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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了個渡劫期徒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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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了個渡劫期徒弟

乘上居久的飛劍,很快,離山脈越變越小,消失在已落下的夜幕中。

五分鐘前,應簡剛收了居久為徒,答應以後教他棋藝。雖然科目有點偏差,但好歹是正經磕頭拜過的師徒了。

開玩笑,修仙界大乘之下第一人,離山派長老,是她的徒弟!就算她這個角色原本是炮灰命又怎樣?

“師父,我們去仙人居大吃一頓如何?我是他們店的高級會員哦!”

站在應簡前方操控飛劍的正是居久,他轉頭朝應簡投來了一個燦爛,且帶有一絲諂媚的笑容。

小說裏描繪的仙人居是人界頂級飯店之一,坐落在繁華的雅城中心位置。雅城是人界最繁華的城池,富庶且開放,不論修仙、修魔、妖修,還是其他小眾派系的修士,雅城一律歡迎。

而且雅城也是人界裏唯一一座嚴禁修士動武的城池。應簡記得小說劇情剛出現雅城的時候,評論裏清一色的“修真界還有安全區啊”。

居久果然是仙人居的高級vip,剛進門,掌櫃的就從櫃臺裏小跑出來招呼,親自帶上了頂樓的貴賓包間。

“這不是居老嗎?您出關了怎麽也不通知我們小輩一聲,我們好去離山吃一杯酒啊。”

還沒走進包廂,側身處傳來一個笑吟吟的女聲。

只見是一個紅衣羅裙的美艷女人,身後還跟著三四個年輕男人,看打扮是同一個教派的弟子。

“原來是公西家的大女兒晴舞啊,近來可好?對了,你們白瓊山老掌門的病怎麽樣了?”居久雖是宗師,卻從來沒有架子,對誰都是一副好相處的模樣。但應簡看過後面的劇情,知道他其實可腹黑了。

比如這句話,顯然不僅僅是表面上的寒暄,不然對面女人的臉色也不會這麽差。

紅衣女人是公西家長女,公西晴舞,也就是原女主公西晴羽的大姐。年紀在修士中算是年輕的了,卻已經是修仙大派之一白瓊山的首席弟子。而白瓊山有一位病危多年的老掌門,幾百年來茍延殘喘,隨時都有可能斃命,這一直是公西晴舞的心病,這麽多年她一直在四處奔波替老掌門找法子醫治。

如果離山派和白瓊山的關系一向友好,那這句話也許是真的關心。可全修仙界都知道,這兩大派從七百年前修仙界與魔修界的一場大戰後,關系就非常僵硬,甚至可以說是對立。在這種前提下,居久這句寒暄,可不得讓公西晴舞心態微崩嗎?

不過應簡的註意力不在他倆身上,因為她發現公西晴舞後面跟著的其中一個白瓊山弟子,竟然是郗鑒!!

原書中的大反派魔修,未來的魔修絕魂殿主人,統一並率領魔修界進攻修仙界的大boss,郗鑒。

在早期劇情中,他確實有一段時間在修仙界行動,與白瓊山也有些來往,比如後來和女主一起治好了白瓊山老掌門。就現在看來,在那之前,郗鑒就一直暗藏在白瓊山“修行”啊。

“我們老掌門的病就不勞居老操心了。如果居老真的有心,願意把貴派的《方圓道》借由一用醫治掌門,隨時差人來通知晴舞,晴舞定當備大禮前往離山派謝恩。”公西晴舞說完,並沒有等居久說話,便帶人從樓梯離去。

“呵,做夢。”只聽居久輕聲嘲諷了一聲,領著應簡進了包廂。

包廂門關上,也隔斷了一道從剛開始就在暗暗探究應簡的目光。

居久往座椅上一癱,熟稔地點著菜,哪有修仙大家的樣子。應簡在內心裏翻了個白眼,想不到你是這樣的離山派長老。

“師父啊,話說徒兒從今日初見你時就有一個疑問。”

應簡正埋頭大口扒飯,這仙人居菜肴的美味程度超過了她的預期。

嚼著飯含糊地說道:“我說過了,別在大庭廣眾叫我師父,把我叫老了。”其實真實原因是以她對這個世界的了解,作為炮灰女配的她,越低調才越不會被炮灰。

“好的師父!”居久嘿嘿笑了兩聲,“就是老夫的那個山谷啊,設了個結界的。方才老夫也檢查過了,結界沒有被破,所以師……小簡你是怎麽進來的?”

應簡聽罷,疑惑地擡頭看向居久:“有結界?沒感覺啊,我就正常走進去的。”

“難道結界有異?竟然連金丹後期都能大步走進來……”

“等等!”應簡突然放下筷子,“你說我有金丹後期?”

居久點點頭,“難道你們師父沒教你怎麽內視嗎?如今的這些小輩們真是越來越不用心了,竟然連內視這種基本功都不傳授!看老夫回去好好罵他們一頓,哎呀好久沒罵人了倒是有些懷念。”

“我可沒這麽說啊……”應簡覺得這老頭就是單純的因為閉關無聊太久,想罵人玩。

“你的丹田內應有一粒金丹,等你把金丹煉化成元嬰後,也就晉到元嬰期嘍。”

“可是我……”我丹田裏啥也沒有啊。應簡停頓了一下,決定暫時將這件事保密。

雖然居久是個正面人物,但目前她也說不準自己穿越過來會給劇情帶來怎樣的改變。這種不符合原劇情的設定還是先隱瞞為好,等局勢明了了再說。

居久也沒有繼續追問,只是對應簡更多了一分好奇,接著便把話題轉移到了他平生最大的喜好——圍棋。

“師……小簡啊,你的圍棋師從何處啊?能不能和老夫我透露一下。”居久雖然拜服於應簡的棋藝,卻也有疑惑重重。不是他誇口,不管是修仙修魔修亂七八糟的門道,人界就沒有能下的過他的人。

“圍棋?”應簡吃了一口椒麻雞,“在我幼兒園的時候上過一個晚托班,那裏有個老師會一點圍棋,就教了我規則。”

“幼兒園?晚托班?”居久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。

哎呀,不小心說漏了。應簡正想改口,卻見居久一臉感嘆地看著她。

“人界之大,果然是臥虎藏龍啊!看來之前都是老夫妄自尊大了,竟然根本沒聽說過這兩個地方。難道是隱藏於人界的神秘勢力,天哪老夫活了幾千年了都沒發覺,真是不可小覷啊……”以下省略一千字。

“……”應簡沒有接話的意思,任憑這老頭自己yy。

回到離山,本是居久吵著要再下兩把棋才肯回他的山谷,跟著應簡一起到了她的住處。可她剛踏進房門,卻見裏面燭火通明,黑壓壓好多人。

“執法殿,把叛教弟子應簡拿下,帶去正殿審問!”站在人群最前面的是方乾子,他一臉冷漠地發號施令,絲毫不念及與應簡幾百年的同門情誼,更別說應簡對他的那些單相思了。

“等等等等!我怎麽就叛教……哎喲!”應簡後退了兩步試圖為自己爭取點時間爭辯兩句,沒想到正好撞上了跟在她後面進屋的居老頭。

“哎喲餵,老夫的頭……”居久也大叫了一聲,揉著額頭進了屋子。

“居老?!”

方乾子離得最近,第一個認出這位是閉關了幾百年的居久長老,連忙上前行禮。後面的離山派弟子也立馬跟著向居久行禮問好。

“行了行了,大家不必多禮。”居久顯然不喜歡這些繁文縟節,不耐煩地向他們揮了揮袖子,眼神裏卻隱隱帶著質問,“老夫剛才聽到,你們說小簡叛教?是怎麽回事?”

一位執法殿弟子上前報道:“稟長老,有弟子揭發應簡□□,意圖謀害公西小姐,證物也已在應簡的房中搜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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